正當維克多與奧斯卡在享用早餐時,安德烈找了過來。
「你來的正好,一起用餐吧!」維克多大方的邀請他。
「好啊!」安德烈很不客氣地坐下了。
「你還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倒是奧斯卡有些不悅的說著。
「妳該不會昨晚就睡在這邊吧!」伊莎找遍了北邊的房間卻不見奧斯卡的蹤影,他才被推派過來查看。
「是啊!」奧斯卡理直氣壯的回答。
「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安德烈語帶曖昧的說著。
「如何?」奧斯卡睜大眼看著安德烈。
安德烈覺得這氛圍似乎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該不會這兩人甚麼也沒做吧!
這時穆勒拿了餐具過來。
「叔叔辛苦您了,不過安德烈不在這用餐。」奧斯卡向安德烈使了個眼色。
「我想在主屋那邊陪淑女們用餐更熱鬧些,叔叔也一起來吧!」安德烈不自覺的也跟著叫穆勒叔叔了。
「你去吧!」安德烈離開後,穆勒也識相地離開。
當餐廳裡只剩下奧斯卡和維克多時,維克多笑了起來。
「你笑甚麼呢?」奧斯卡一頭霧水。
維克多把手搭在奧斯卡手上,「這是我們一起過夜後的第一個早餐,妳不希望有第三者來打擾我們對吧!」
「那是當然,這是屬於我們的時光啊!」奧斯卡溫柔的說著。
「我愛妳,親愛的。」
「我也愛你,親愛的,昨晚……」
「妳睡得很香甜呢……」
「我沒讓你太難受吧!」
「呵呵……怎麼會呢?溫香軟玉在懷,我……也睡得很好。」天知道他花了多少耐力才忍住不碰奧斯卡。
奧斯卡將另一手蓋在維克多的手上,「難為你了。」
「星期日想去哪呢?」維克多轉移了這尷尬的話題。
「你有甚麼主意呢?」
「我想再去一次暴風帶我們去的那個湖邊,那裡風景很優美,我們可以去那裏野餐。」
「好啊!」
於是兩人訂下了星期日的約會地點。
※※※
因為眾人合作的關係,黛安的工作如期交差了。
星期日一早,風和日麗,奧斯卡和維克多約好要騎馬去遠處,所以她仍是穿著男裝騎著馬和駕著馬車的安德烈一前一後的到了農莊,只是一個在後門一個往前門去,兩人分別展開了星期日的約會。
維克多早已準備好野餐的東西,掛在了馬背上。
「咦?你怎麼沒有騎暴風呢?」奧斯卡看維克多騎的還是原來的坐騎。
「今天是很悠閒的散步,要是暴風跑起來我們就不能併肩同行了。」
「你這坐騎叫甚麼名子?從沒聽你叫過牠。」
「飆風。」
「飆風!怎麼你的馬都是這麼剽悍的名子,和主人一點也不相配啊!」
「怎麼我看起來不強悍嗎?」
「你呀!溫文爾雅的佳公子,雖然做起事來的確是雷厲風行,不過外表看起來卻不是一看就是強悍的型。」
「也許我替馬的取的名是為了表達我的內心吧!」
「哦!那如果讓你送我一匹馬,你會取甚麼名子呢?」
「摯愛。」
「嘖嘖嘖,真是火辣辣的內心表白啊!」
「怎麼樣要不要獎勵我一下?」維克多公然的索吻。
「那我們來比試一下,誰先到湖邊,贏得才有獎勵。」
「我不要比試,我只想和妳邊走邊聊。」
「呵呵呵……那就走吧!」
※※※
安德烈則是帶黛安到市集採買,在黛安在廚房裡忙碌的時候,安德烈則前往衛兵隊迎接他未來的小舅子──亞蘭。
安德烈事前便要維克多守口如瓶,因此亞蘭並不知道今天將會發生甚麼樣的意外驚喜,他一如往常在八點過後準備離開營區返回巴黎的家中,一走出營區大門,便看見安德烈站在馬車前,好整以暇地等候著。
「這不是安德烈嗎?在這等人嗎?」亞蘭開心地和他打招呼。
「是啊!正在等人,有空陪我聊一會嗎?」
「可以啊!你在等誰呢?」
「等一個與我關係密切的人。」
「哦?該不是在等我們的代隊長吧!不過他今天休假。」
「我跟他可沒甚麼關係。」安德烈趕緊撇清,要是讓亞蘭產生誤會那問題可大了。
「那……」亞蘭可想不出來還有甚麼人可以在衛兵隊等到。
「上車吧!我等的人就是你。」說罷安德烈便往駕駛座走去。
「不會吧!你是專程來等我的?我跟你有甚麼密切關係啊?」亞蘭跟在他後頭嚷著。
「先上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到時候你便會知曉。」
亞蘭感到困惑。
「難道要我幫你開車門嗎?索瓦遜先生。」安德烈回過頭來。
「倒是不用,我上車便是。」亞蘭自行開了車門坐了上去,心裡暗忖這安德烈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反正時間還早就陪他轉轉吧!
安德烈見亞蘭上車後便回到駕駛座,驅使馬兒向前走動,想到答案揭曉時亞蘭的表情肯定會十分有趣,忍不住笑了起來。
亞蘭看著行車路線明顯是與巴黎反方向,現在離午餐時間還早,應該是耽擱不了時間吧!
馬車在一排的樹木前放慢了速度,慢慢地穿過樹木駛進一間豪華的莊園之中,在莊園大門前停了下來。
安德烈走過來為他打開了車門,「索瓦遜先生,目的地到了。」
亞蘭下車後張望了一下,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為什麼安德烈要帶他來此處呢?
「請隨我來。」安德烈充當侍者引領著亞蘭穿過玄關、走過長廊,來到莊園北面的居所,走到起居室的落地窗前。
亞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的母親,她正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看起來十分悠閒,手裡拿著書似乎正在閱讀,他很久沒有看到母親這個樣子了,每次回到家裡母親總是很辛苦地從床上爬起來,只為了和他一起共度午餐,可如今她居然在這一大早便在晨光的沐浴中清閒的閱讀。
亞蘭看了看周圍,這到底是甚麼地方?為什麼她的母親會在此地?他看向安德烈向他尋求解答。
「你不認識索瓦遜夫人嗎?」
「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何不親自問夫人呢?」
亞蘭用極度疑惑的眼神看著安德烈,「我想聽你說。」
「可我還不想說。」
「你……」亞蘭很不喜歡這種如墜十里迷霧中的感覺,這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的虛幻,「黛安呢?她在哪?」既然母親就在院子裡,那妹妹應該也在這裡。
「在廚房裡。」
「帶我去。」亞蘭帶著命令的口吻說著。
「這邊請。」安德烈繼續導引亞蘭來到另一頭的廚房。
黛安身著華美的衣服穿著圍裙,頭髮也經過特別的梳理,和兩名女僕在廚房裡房忙碌著。
「黛安小姐,您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們就好了。」有著褐色髮色的女僕說著。
「沒關係啦!難得可以做一些不一樣的料理給媽媽及哥哥品嚐,我希望可以親自完成。」
「是的,小姐。」
「安妮、安琪,以後叫我黛安就好了,我又不是甚麼小姐。」
「可是……您是少爺的貴客啊!」
「我想沒關係的,裘迪爾少爺不會怪罪你們的。」
亞蘭聽得清清楚楚,他睜著訝異的眼光看著安德烈,安德烈點點頭。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一個星期不見,母親和妹妹竟然搬家了,還是搬到他的長官裘迪爾代隊長的府邸,難怪這莊園如此華美,為什麼裘迪爾居然沒告訴他?而她們又是何時認識了裘迪爾?太多的疑問在他的腦海中盤旋。
「黛安。」亞蘭知道問安德烈大概得不到答案,乾脆直接問黛安吧!便走進廚房喊著黛安。
「哥哥!這麼快就到了,我才剛剛把食材分類好呢……」聽見亞蘭的聲音,黛安放下手裡的食材,把哥哥拉出了廚房。
「這是怎麼回事?」
「安德烈沒跟你說嗎?」
「安德烈?甚麼時候開始妳竟然直呼安德烈的名子?」亞蘭把黛安拉到一旁,小聲地問著,「妳不是說不喜歡他嗎?」
「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我晚點再告訴你。」
「現在就告訴我。」亞蘭可沒有那個耐心,不自覺的便拉大了嗓門。
「哥哥你別急。」黛安先安撫亞蘭,然後向安德烈招手,讓他走過來。
黛安向安德烈點點頭,安德烈對她微微一笑。
亞蘭看這兩人眉來眼去似乎有些默契。
「亞蘭,我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太激動。」
「你說說看。」亞蘭大概已經猜到八成,就等這兩個人向他坦白。
「我和黛安已經開始交往了。」
「甚麼時候的事?」
「嗯……」要從何時算起呢?
「星期日。」黛安接著說。
「星期日?等等……妳可把我搞混了,妳才跟我說不喜歡安德烈,怎麼一回頭卻和他交往,難怪人家都說女人善變,但妳這也變得太快了吧!我都跟不上妳的思維了。」亞蘭苦笑。
「這……我從衛兵隊離開後,路上遇到一點麻煩,剛好遇到安德烈,他及時的幫我解決了困難,既然哥哥妳那麼欣賞他,他人確實也不錯,我想就交往看看吧!」黛安避重就輕的交代了。
「遇到甚麼麻煩?」
「都解決了。」
「你們交往的事,我很高興。」亞蘭確實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但還有其他的疑問,「但是妳們為何在這?這和裘迪爾有甚麼關係?」亞蘭忽然轉頭看向安德烈,「難道是你向裘迪爾要求的?」
「算是吧!」
「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瞧不起我們家……」亞蘭皺起了眉頭。
「哥哥,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黛安驚慌了起來,可不能讓哥哥產生誤解。
「好,妳說清楚。」
黛安知道隱瞞不了母親住院的事,便將細節告訴亞蘭。
「這麼大的事怎麼不通知我呢?」
「我……想說有安德烈陪著我……」
「伯母也說不想驚動你,怕你不安心。」安德烈也幫著解釋。
「裘迪爾幫了那麼多忙,我應該要好好向他道謝,他住這裡嗎?」
「是的,不過一大早和奧斯卡出門去了。」
「難得的假日,小兩口是該出去約會一下。」
「你也知道他們的關係?」安德烈倒是感到驚訝,亞蘭居然也知道奧斯卡和維克多交往的事。
「幹嘛那麼驚訝?難道這是秘密嗎?」雖然維克多提醒過他,但就是想再問問安德烈。
安德烈點點頭,「出了這個莊園就是秘密。」
「那……你和黛安的事,他們知道嗎?」
「知道。」
亞蘭認真地端詳著黛安和安德烈,「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幾天不見黛安的臉色紅潤了許多。」不知是髮型的關係還是甚麼,感覺人也成熟了許多,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
「啊?哥哥你老實回答我,我之前真的是面黃肌瘦的樣子嗎?」黛安想起了安德烈的形容。
「誰說妳面黃肌瘦的?」
黛安的眼神飄向安德烈。
「哈哈哈……,確實是啊!不過現在可好了,小心別變成胖大嬸了。」
「甚麼呀!哪裏會呀!」
「妳這身衣服真好看,安德烈送的?」
「嗯,好看嗎?」
「好看,黛安穿甚麼都好看。」
「不跟你們聊了,今天買了好多菜,得花不少時間處理呢,你們到別處去吧!別在這裡礙事。」黛安驅趕他們。
「甚麼礙事?」亞蘭不服氣的說著。
「去去去。」黛安擺擺手讓他們離開。
「好啦!我去看媽媽了。」
「嗯。」黛安隨即轉進廚房。
亞蘭和安德烈往院子走去。
「你是真心喜歡黛安的嗎?」
「怎麼會這麼問呢?」
「黛安是個天真的孩子,你若喜歡他就好好待她,我要是知道你虧待她,我可是不會饒你的。」醜話還是要說在前頭。
「你放心,我喜歡黛安,我一定會疼惜她守護她的。」安德烈真誠的說著。
「好,我相信你。」
亞蘭來到院子裡,夫人見到他十分的開心。
「媽媽的氣色看起來好很多啊!」
「是啊!多虧了安德烈和裘迪爾先生,想不到幸運之神還會眷顧我們,你要好好謝謝他們。」
「會的,我一定記在心上,找機會報答他們。」
「就不用把我放在心上了,我為黛安做甚麼都是應該的,伯母的身體健康了,我也放心。」
「安德烈真是個好孩子,你們認識多久了?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啊!」他偶爾會聽亞蘭聊起衛兵隊裡的其他弟兄,但安德烈確實從未聽過。
母親突然一問,亞蘭怎麼能說才認識不久呢?幸好安德烈確實是個好人,要是遇到一個歹人,妹妹一生的幸福豈不是毀在他手裡。
「認識一陣子了,只是他沒有法蘭索他們有趣,所以就沒有甚麼趣事可以跟您說。」亞蘭心虛的說著。
「這樣啊!」
「倒是裘迪爾,這個人真是太讓人刮目相看了……」為了掩飾內心的不安,亞蘭說起了裘迪爾,正好把比試的事說給母親聽。
言談之中安德烈可以感覺到亞蘭對裘迪爾十分的欣賞,看來兩人是惺惺相惜了,這兩人也算是化敵為友了。
※※※
午餐在黛安和安琪、安妮的通力合作下順利的上桌了,黛安知道安妮和安琪還是很拘束,是不可能和他們一起同桌,所有的菜都上桌後,便讓他們先去用餐了,安妮和安琪便到西邊去和艾德禮一家人及其他僕人一起用餐。
一向都是一家三口,今天多了一位新成員。
亞蘭舉杯,「歡迎我們的新成員,安德烈。」
「歡迎啊!」夫人和黛安也舉杯。
「謝謝你們讓我加入。」安德烈也開心的舉杯。
夫人開懷地喝了半杯紅酒,「安德烈,下次請奶奶一起來吧!」
「好啊!也該讓黛安見見奶奶了。」
「是啊!先讓黛安去拜訪一下奶奶,不知道奶奶會不會喜歡黛安呢?」
「我喜歡的,奶奶一定會喜歡,伯母您就不用擔心了。」
「這些可都是黛安的拿手好菜,只是過去這些年,房子小,人口少,平常就我們兩個,也沒甚麼機會烹煮,吃吃看味道如何?不知道退步了沒?」
「黛安對廚藝也很拿手啊!看來我是找到寶了。」
「是不是還不知道呢……」黛安戰戰兢兢的等候安德烈品嚐她的料理。
安德烈切了一塊烤牛肉,「嗯……這是先滷再烤,外層香脆,內裡柔軟,鹹淡適中,還有一點甜甜的果香,這是加入了甜橙吧!更加提升了牛肉的鮮甜,相當美味啊!」
「瞧你說的一嘴好菜。」黛安聽的心花怒放。
「我是奶奶的試吃官,她每創一道新料理,總會要我品嚐,還不能只說好不好吃,非把所有優缺點都說出來才可以,看來奶奶以後有新的試吃官了,黛安會料理,肯定也很會說,那得比我更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呢……」
「那能從你口中說出相當美味,豈不是最高評價了。」黛安已經飄飄欲仙了。
「那當然啊!只是妳甚麼時候學得這一手的好廚藝啊?」
「和我的刺繡一樣都是媽媽教我的。」
「原來最厲害的是伯母啊!」
「哪裡啊!我們家世代都是宮廷廚師,可惜只有男人才能成為宮廷廚師,傳到我這一代,只剩我一個女兒,本來有個哥哥,但很年輕的時候就病故了,我的廚藝也是平平,想靠此維生實在困難,只是沒想到黛安得到了外祖父的遺傳有個敏感的味蕾,還有一雙巧手。」
「那亞蘭呢?應該去當宮廷廚師,怎麼當了軍人?」
「我哪有那種慧根啊!倒是你可以去嘗試看看。」
「哈哈哈,我只會吃。」
「哈哈哈……」安德烈的話惹得哄堂大笑。
安德烈和黛安一家人的第一場聚會在溫馨和樂的氣氛中渡過,經過這番的相處亞蘭深深覺得自己的眼光不錯,安德烈也通過了母親的這一關,現在就靜待兩人的佳音了。
※※※
維克多和奧斯卡兩人悠悠哉哉的來到多日前意外到訪的清澈湖畔,湖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更添了幾分姿彩,維克多找了個樹蔭底下,鋪上了小塊的毯子,和奧斯卡一起坐在毯子上,開心的享用他們的早餐兼午餐以及欣賞美景。
「這裡彷如世外桃源一般,這湛藍的湖水好像妳美麗的雙眸。」
「不知這湖是否有名子?」
「那就叫法蘭索瓦湖如何?」
「用我的中間名命名?」
「這個地方很偏僻,罕有人跡,也許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個湖,當然是先發現的人來為它命名,要不叫奧斯卡湖也行。」
「還是法蘭索瓦湖好了。」
「好啊!摯愛的法蘭索瓦湖。」
「要不要叫克萊門特摯愛的法蘭索瓦湖呢?」
「哈哈哈,要是真叫了這個名子,恐怕每被人叫上一回便要抱怨一回,這名子也太長了。」
「奧斯卡摯愛的維克多……」
「維克多摯愛的奧斯卡……」
兩人互相用這種方式叫喚了彼此,當維克多深情的凝望著奧斯卡,奧斯卡湊近他的臉頰,給了他一個溫柔的吻,維克多緊緊的擁著奧斯卡回應她的吻。
「等以後我們想單獨相處享受幽靜的甜蜜時光,我們就到這裡來。」維克多說。
「的確是個很棒的地方,我喜歡這裡。」奧斯卡靠在維克多懷中,看著眼前的綠樹藍湖和一片綠油油的青草地,「這裡的植物顯得綠意盎然,你看──」奧斯卡忽然坐直身體指著她的新發現,「那邊有幾朵粉紅色的小花盛開著。」奧斯卡驚訝的說著。
「看來春天的腳步越來越近了。」這是維克多最期盼的。
奧斯卡知道維克多的意思,春暖花開的季節,就是他們完成終成大事的時候,她望著維克多俊秀的面容,那溫和的外表下有一個堅毅的心,雖然看似隨和,卻有著固執的時候,她喜歡甚至深愛著這個男人,只要他開口她會答應的,他就是她願意一生相伴的男人──維克多。
意識到奧斯卡默默的看著自己,維克多再一次將奧斯卡擁入懷中,「妳想知道我的農莊的名子嗎?」
「讓我猜猜看。」
「好啊!」
「該不會叫做摯愛法蘭索瓦園吧!」
「妳猜對了三分之一。」
「摯愛園?法蘭索瓦園?」
維克多搖頭。
「奧斯卡園,不,你不會用這麼直白的名子。」奧斯卡低頭苦思,她想到了一個很低調的名子,「索瓦園?」
「妳真是冰雪聰明。」維克多獎勵似的輕喙了奧斯卡一下。
「有這樣拆解名子的嗎?」奧斯卡倒是想起了他在酒館的化名──克萊。
「喜歡這名子嗎?索瓦園。」
「有誰知道呢?」
「我不曾公開過。」
「那麼你現在可以公開了。」
「真的嗎?」
「我只是說這個名子。」
「哈哈哈……那我們的關係甚麼時候可以公開呢?」
「你若不怕被逼婚,你現在就可以公開。」奧斯卡倒是將難題丟給維克多。
「妳真的很聰明,不過說到逼婚這件事……」維克多心中卻有個打算。
「你在想甚麼?」
「到時候妳會知道的,哈啾……怎麼最近老是打噴嚏,該不會真的著涼了吧!」
「剛才在來的路上我也是打了個噴嚏。」
「我也是,看來我們很受關注啊!」
他們的關係在索瓦園裡並不是秘密,想必總有人不時談論起他們,兩人相視而笑。
「未來打噴嚏的機會很多呢。」奧斯卡自嘲著。
「哈哈哈……」
兩人的歡聲笑語在樹林間迴盪著,如果這是一個回聲谷,這份甜蜜將永遠不會消失。
臨離開這法蘭索瓦湖時,兩人決定將名子改成法蘭湖,正好與索瓦園相互呼應,法蘭湖、索瓦園將會是他們共同休憩與生活的地方,將會踩滿他們所有愛的足跡。
這一篇應該叫愛的名子好呢?還是愛的足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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