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迪爾帶著複雜的心情回到農莊,這個農莊很早就為它起了名,名叫『索瓦園』,法蘭索瓦的尾音,看似毫無意義,但那便是對奧斯卡最深情最濃烈的愛意,他不曾向任何人透露過這個名稱,因為它只屬於他和奧斯卡。
奧斯卡.法蘭索瓦.德.傑爾吉,打從在櫻花樹下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視線就注定再也移不開她身上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對奧斯卡的愛與日俱增,無論等待多少歲月,只為伊人一次回眸,他彷彿可以感覺到奧斯卡離他越來越近,幾乎蹴手可及,但就在今晚,一件他最不願意發生的事,猝不及防的迎面而來,令他毫無防備,倉皇失措。
裘迪爾帶著複雜的心情回到農莊,這個農莊很早就為它起了名,名叫『索瓦園』,法蘭索瓦的尾音,看似毫無意義,但那便是對奧斯卡最深情最濃烈的愛意,他不曾向任何人透露過這個名稱,因為它只屬於他和奧斯卡。
奧斯卡.法蘭索瓦.德.傑爾吉,打從在櫻花樹下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視線就注定再也移不開她身上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對奧斯卡的愛與日俱增,無論等待多少歲月,只為伊人一次回眸,他彷彿可以感覺到奧斯卡離他越來越近,幾乎蹴手可及,但就在今晚,一件他最不願意發生的事,猝不及防的迎面而來,令他毫無防備,倉皇失措。
安德烈迷迷糊糊的聽見奧斯卡要裘迪爾保密的事,這才如夢初醒驚覺自己闖禍了,他緊緊的抱著裘迪爾,「維克多,我……」安德烈咬著牙,「我愛你。」這一招是跟裘迪爾學來的,「維克多,我愛你。」深怕車內的兩人沒聽清楚,安德烈重複了一遍。
聽見安德烈的表白,裘迪爾一臉尷尬地低下頭去,揉著額頭,「胡說甚麼呀!」
貝納有些懊惱的回到躺椅上坐下,裘迪爾似乎被他嚇到了,他應該早一點離開的,但現在說甚麼都遲了。
貝納走開後裘迪爾連忙起身,下了床,他邊摺疊被子邊說,「我今天會去處理些事情,應該不會再進這間房間了,一會你可以睡在我的床上,如果你介意的話就睡另外一邊吧!」裘迪爾將棉被摺疊好後,便往門口走去,他只想趕快離開這裏,一拉門才想起門從外頭鎖上了,他努力保持鎮定的鬆開了門把,如果再拉一次門就更顯出他是如何的慌亂。
樓上的晚餐結束後,在地下室的黑騎士也用過餐了,裘迪爾、奧斯卡和安德烈一起來到地下室,穆勒見他們前來便端著吃得一乾二淨的餐盤離開。
「看來你胃口挺好的嘛!」裘迪爾也很高興他把食物都吃完了。
裘迪爾滿心歡喜的期待與奧斯卡共度晚餐,奧斯卡卻遲疑了,但見到裘迪爾失落的神色,奧斯卡於心不忍便答應留下用餐。
裘迪爾並不是頭一回請假,但今天卻覺得諸事繁多,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隊員中有人因為妻子生產要請假、發燒要請假、親人過世要請假,勤務得重新安排,還有許多細瑣的事情讓奧斯卡忙的不可開交。又因為黑騎士劫走了父親所負責的兩百多支槍枝,逮捕黑騎士已變成刻不容緩的頭號大事,雖然奧斯卡已經逮捕了黑騎士,但尚未經過訊問,不便貿然向父親稟明,昨夜未歸只能推說是設埋伏要捉捕黑騎士,在犯人緝捕到案前,恐怕還得這樣過個幾日,總算才向父親交待過去,但如果不想父親起疑,還是回家用完晚餐再出門好了。
身體尚未復原的裘迪爾期盼著能早日康復,乖乖的待在房間裡安心靜養,而被限制行動的貝納,雖然已經被解除綑綁的狀態,但房內有裘迪爾監視,房外有管家看守,兩個男人只能在房間裡乾瞪眼。
「你叫貝納,全名是?」閒著也是閒著,先訊問一下眼前的犯人吧!
裘迪爾在奧斯卡他們離去後,便自行解開衣服,擦上穆勒給的獨門藥膏,藥的沁涼讓他胸口的疼痛得到了舒緩,不知不覺便已睡著,不知過了多久,穆勒安頓好奧斯卡和安德烈便來到這裡。
看著裘迪爾安詳的睡著,走近他身旁,為他檢查傷勢,沁涼的藥味撲鼻而來,看來少爺已經上好藥了,「你這個傻孩子。」穆勒看著胸前那紅腫的瘀傷,便忍不住唸了一句,替他蓋好被子,這才放下一顆心。
「裘迪爾,你醒一醒......」眼睜睜看裘迪爾癱軟在她懷裡,奧斯卡驚慌的叫喚著裘迪爾,這個男人竟然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住子彈,奧斯卡心慌意亂,「裘迪爾你快醒醒,我不能讓你就這樣死去啊!」她得做點甚麼,對,他中彈了,要替他止血,奧斯卡開始找尋裘迪爾的傷口,但卻看不到裘迪爾身上有流血的地方,「這是怎麼回事?」
最後奧斯卡在裘迪爾的左胸看到衣服有破洞,伸手一摸居然有像鐵片一樣的東西,奧斯卡也顧不得許多,從胸墊中取出了鐵片,「這是甚麼?」發現鐵片的中心點有一個凹痕,應該是子彈擊中的位置。奧斯卡一時興奮起來,裘迪爾之所以失去意識只是因為疼痛而非因為死亡。知道裘迪爾並沒有傷口,這才邊扶著他邊跳下馬背,想把他弄下馬,卻不想自己居然力道不足,一個沒弄好,讓裘迪爾從馬上滑了下來,直接壓在自己身上,兩人狼狽的跌坐在地,奧斯卡一陣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讓裘迪爾能枕著她的腿躺著。
裘迪爾當晚便回到伯爵府,雙親早已入睡,吩咐下人勿驚動雙親,她知道妹妹跟他一樣是個夜貓子,想必尚未就寢,悄悄地來到維多莉亞的工作室。
維多莉亞對於哥哥深夜造訪已感意外,在聽到哥哥的請求時,更是一臉愕然。
翌日奧斯卡來到侍衛隊時,便接獲裘迪爾因病請假的事,奧斯卡不由得自責起來,當她把侍衛隊該處理的事完成後便提前下班和安德烈前往裘迪爾伯爵府探病,卻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裘迪爾副隊長居然沒有住在伯爵府中,奧斯卡訝異之餘詢問了裘迪爾的住所,當她來到裘迪爾所居住的小農莊後,已是黃昏時分,卻仍是難以見到她想探訪的裘迪爾,因為裘迪爾已在不久之前前往侍衛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