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維克多與亞蘭回到衛兵隊時,營區裡一陣鬧哄哄,維克多笑了笑,反而是亞蘭跑過去本想破口大罵,卻看到了一些陌生的客人,那是五匹高大的駿馬,他回頭看了看維克多。
「真沒想到他們效率這麼好,這麼快就送來了。」維克多跳下馬來。
當維克多與亞蘭回到衛兵隊時,營區裡一陣鬧哄哄,維克多笑了笑,反而是亞蘭跑過去本想破口大罵,卻看到了一些陌生的客人,那是五匹高大的駿馬,他回頭看了看維克多。
「真沒想到他們效率這麼好,這麼快就送來了。」維克多跳下馬來。
今天一早到衛兵隊後維克多便趁機查好了亞蘭的住址,當他從醫院離開後,便順道去看了一下亞蘭的住處,如果亞蘭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住那樣的地方也無可厚非,如果亞蘭家道中落後便一直住在這裡到也罷了,偏偏他曾經受到諾亞爾伯爵的庇護,想必曾經住過比這個鳥籠更大更豪華的房子過,因為諾亞爾伯爵的垮台,一家三口被迫遷到此處,雖然他沒有經歷過,但也稍稍能體會這其中的酸楚。
他詢問過索瓦遜夫人的病情,醫生給了他驚人的答案,索瓦遜夫人自從搬移到這個寓所後就開始生病,病因始終也查不出來,院方試過各種可能的藥方,但都不見改善,這病要不了命,但使人虛弱,索瓦遜夫人只能長期臥床,因為一年間用盡了積蓄,再也無力支付任何新藥的嘗試,只能靠著既有的藥物使病患能增長清醒的時間,並以飲食來調養身體,藥物對索瓦遜家而言是最龐大的支出,以亞蘭的薪水要支付這些已經捉襟見肘,飲食上又能有多少的改善呢……
維克多打聽了一個晚上也只知道安德烈確實與人起了爭執扭打起來,聽人描述安德烈居於上風並沒吃甚麼虧,應該是沒受什麼嚴重的傷,既然如此也不用過分擔心,也許真是害怕被罵所以先避避風頭吧!但是香頌咖啡館的人告訴他那個被稱為是女友的女子正是他前一晚所假設的女子無誤,這事情果真複雜多了。
又下起雨來,維克多只能先行回去,也許明早已有好消息了。
看到奧斯卡已經為安德烈的失蹤焦頭爛額,維克多自然不會再落井下石,他冷眼旁觀著維多莉亞盡情的在雨後的溼地上苦中作樂,按她的脾氣沒把安德烈罵個臭頭怕是不會干休,但此刻卻連一聲抱怨也沒有,反而自得其樂,裘迪爾家的人包括父親、兄長及他自己,都是不輕易在人前表露情緒的,但維多利亞可不同她是喜怒全擺在臉上的,不過他也發現這個刁蠻任性的小妹似乎成長了不少,也懂得體恤人了,但她此刻如此反常的歡快是為何呢?即使不抱怨安德烈也不該沒有半點慍色啊!這讓維克多匪夷所思。
「維多利亞。」維克多喚著妹妹。
過了午後天氣開始陰冷起來,雖然穿了厚重的毛裘大衣,寒冷的冬風還是會從各個縫隙鑽進身體裡,且天空開始飄起綿綿細雨。
「外面風大且下起小雨了,我們進屋去吧!」維克多牽著奧斯卡,吹了聲口哨,坐騎便即穿過樹林來到他們身後跟著他們。
炎炎夏日,不是讀書的好日子卻是適合出外遊玩的日子,穆勒管家帶著維克多來到昔日與安德烈一同遊玩的樹林,只是景色依舊,卻不見兒時玩伴,安德烈離開普羅旺斯已經過了三年,維克多已經九歲了。
看著大樹底下一堆雞蛋大小的石頭,還有一些乾樹枝,維克多走了過去,用石頭堆起了碉堡,在碉堡前插上兩根樹枝。
故事說完正好到了甜點的時候,當侍者將維克多親手做的蛋糕端上桌時,奧斯卡看著圓形的蛋糕表面繪著精美的圖案,立體的玫瑰花朵旁點綴著紫色的丁香花瓣,還有綠葉相襯……
「你這雙手這是巧啊!一張便條紙在你手上兩三下便可繪出圖案,在畫布上更是揮灑自如,想不到連蛋糕你還畫出了立體的花朵呢!」奧斯卡讚嘆不已。
「想不到我小小年紀時名氣便如此響亮,連妳也聽過我的舊名,妳到過普羅旺斯?」維克多訝異的看著奧斯卡,但可快便想到奧斯卡知曉的原因了,不覺有些欣喜。
「我沒去過,不過我家裡有個來自普羅旺斯的孩子。」
「難道你的母親不喜歡我?」奧斯卡摸不著頭緒,胡亂猜測著,她異於常人的生長模式,不容易為一般人所接受的吧!
「呵呵……」聽到奧斯卡的發問維克多忍不住笑了,「我母親怎麼會不喜歡妳,她要是還在人世的話肯定讓我早點和妳結婚。」